第七十章眼皮直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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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夕原本跟在君羨卿這個不負責任的主人身邊，很長一段時間都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，身上穿著的永遠是那身黑鬥篷，為的便是潛藏遁影。
自從她尋著氣息來到這裏遇見程陸衣，她的生活才開始有了改變。
大概是視覺疲勞，以往的日子整天見到的不是紅色便是黑色。當穿著白衣的程陸衣出現在她面前，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好美，忍不住想要靠近。
與此同時，她也發現程陸衣溫柔繾綣的目光總是停留在那個叫九歌的女子身上。而九歌那雙小鹿般濕漉漉的美目卻是往她主人君羨卿的身上打轉。
可惜的是，從她來到這裏的那一刻，她便發現了主人的不同。向來冷酷無情的主人竟然喜歡上了一個人，卻不是那個叫九歌的女子。
至於九歌身後的程陸衣大概是知曉君羨卿的心思，才會對他這般有敵意。不過她也看得出來，他對自己的到來是不喜的，那眼神像是看她的主人一般。
然而這並不能阻礙她對他的靠近，只要她想要得到的，她總會用盡全力去爭取，就算最後沒能得到也沒有遺憾。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意念在，她才能成功離程陸衣如此之近。
程陸衣對於夢夕這條小尾巴是在意的，以往的九歌也像夢夕這般，只是現在她卻整日圍繞在君羨卿的身邊，完全將他忘了個一幹二凈。
不過夢夕終究不是九歌，他對她總歸不能像對待九歌那般的好，但對夢夕而言已經足夠。
因為程陸衣的緣故，夢夕身上的衣服由黑變白，原本的喜好隨著跟他的交流漸漸產生了改變，越來越討他的歡喜。
只是這樣平淡的生活隨著夏清沫的犯錯而產生了改變，程陸衣是夏清沫懲處的執行者，君羨卿想要通過九歌來阻止程陸衣，但是並沒有辦到。
為此君羨卿將痛失夏清沫的恨意放在了程陸衣和九歌，只不過九歌隨著夏清沫的離開失蹤了，君羨卿再也沒有見過她。
在夢夕的印象中，程陸衣向來是冷靜自持的，不然也不會成為懲處的執行者。然而那段時間的程陸衣很不對勁，一開始她以為是九歌的突然離開導致的，但是她發現他每每看向君羨卿的眼神很奇怪，不是以往的厭惡，反而夾雜著一股難以訴說的怨。
這股怨氣一直被程陸衣壓制在心底，要不是夢夕對他的註意力太多根本就發現不了。
不過程陸衣能忍不代表君羨卿就可以，終於有一天他爆發了。
夢夕想要阻止君羨卿和程陸衣的大戰，沒想到的是魂夕突然出現牽制住住了她的行動，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君羨卿和程陸衣打得兩敗俱傷。
同樣因為這一戰，夢夕明白了一些讓她覺得困惑的問題。
原來九歌的離開並不是逃避，而是用另外的方式去完成對君羨卿的承諾，就算是犧牲她現有的一切都要完成。這些事情君羨卿不知道，程陸衣卻是了解的一清二楚，從而才會對他產生怨。
九歌離開的真相被程陸衣訴說出來的事情，夢夕特地觀察了一下君羨卿，他臉上的表情相當覆雜，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愧疚無比。
可惜不等夢夕弄清楚君羨卿此刻的心理，魂夕便扶著重傷的君羨卿離開了。她轉頭看向同樣身受重傷的程陸衣，心中一陣感慨。
當程陸衣蘇醒過來的時候，夢夕發現他竟然不認識自己了。後來發現他的記憶停留在九歌沒有遇到君羨卿之前，為了讓他不忘記自己，她用了牽引之法。
只是這牽引之法她使用得不多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影響拼接的記憶，從而導致了程陸衣一段記憶的丟失。
不過她沒有尋找解決的方法，畢竟那段記憶對程陸衣而言沒有好處，忘了就忘了。
……
程陸衣聽到此處，整個人控制不住都顫抖起來，那段空白記憶被一些零星的片段所覆蓋，慢慢聚集成完整的畫面。
夢夕看著這般脆弱的程陸衣，心中抑制不住地心疼，但她並沒有上前。既然她已經決定告訴他，那麽她只能遠遠看著他。
好一會，程陸衣的臉色才恢覆正常，不過仔細觀看也有些不同。
夢夕看著他問道：“都想起來了？”
程陸衣沒有說話，擡頭看了她一眼，眉頭不由皺了皺。
夢夕察覺到他的視線在她的衣服上，頓時了然，一個轉身便將白衣換成了黑鬥篷。
她苦笑一聲：“看來還是這身適合我。”
程陸衣依舊沒有說話，視線卻從她的身上移開，顯然是默認了她的話。好一會他才開口，只是第一句話便是下了逐客令：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你想讓我去哪？”夢夕苦笑著上前，“君羨卿哪裏嗎？”
程陸衣撇開臉沒有看她，隨即他的臉被夢夕冰冷的雙手捧住，額頭碰觸到她溫熱的唇。
他緩緩擡起頭，看向她滿是哀傷的眼，卻沒有任何動作。他知道她這是在向她告別，只是他不能有任何不舍的行動，不然她大概就不會離開了。
夢夕瞧著程陸衣不為所動的模樣，長長地嘆了口氣：“我走了。”
話剛一說完，她就消失在了程陸衣的面前，他積壓在心底的怨氣這才不受控制的散發出來，瞬間彌漫了整間醉夢。
離開沒有多久的夢夕感覺心口一痛，她回頭朝著醉夢的方向看了一眼，只見那黑壓壓的霧氣直沖雲霄。她的眼皮直跳，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，再也顧不得程陸衣會不會排斥她的到來，返身回了醉夢。
剛進入醉夢，夢夕便發現醉夢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，熟悉的感覺讓她想起了胡蝶暴走的那次。不過這次明顯比上次要強烈的多，恐怕程陸衣會有危險。
她焦急地呼喚著：“程陸衣，你在哪？”
沒有人回答她的話，只是周圍的黑霧竟然慢慢往外擴散，似乎受到了波動。於是她再接再厲又喊了幾句，漸漸能夠看清五米之外的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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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她尋著氣息來到這裏遇見程陸衣，她的生活才開始有了改變。
大概是視覺疲勞，以往的日子整天見到的不是紅色便是黑色。當穿著白衣的程陸衣出現在她面前，她的第一反應便是好美，忍不住想要靠近。
與此同時，她也發現程陸衣溫柔繾綣的目光總是停留在那個叫九歌的女子身上。而九歌那雙小鹿般濕漉漉的美目卻是往她主人君羨卿的身上打轉。
可惜的是，從她來到這裏的那一刻，她便發現了主人的不同。向來冷酷無情的主人竟然喜歡上了一個人，卻不是那個叫九歌的女子。
至於九歌身後的程陸衣大概是知曉君羨卿的心思，才會對他這般有敵意。不過她也看得出來，他對自己的到來是不喜的，那眼神像是看她的主人一般。
然而這並不能阻礙她對他的靠近，只要她想要得到的，她總會用盡全力去爭取，就算最後沒能得到也沒有遺憾。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意念在，她才能成功離程陸衣如此之近。
程陸衣對於夢夕這條小尾巴是在意的，以往的九歌也像夢夕這般，只是現在她卻整日圍繞在君羨卿的身邊，完全將他忘了個一幹二凈。
不過夢夕終究不是九歌，他對她總歸不能像對待九歌那般的好，但對夢夕而言已經足夠。
因為程陸衣的緣故，夢夕身上的衣服由黑變白，原本的喜好隨著跟他的交流漸漸產生了改變，越來越討他的歡喜。
只是這樣平淡的生活隨著夏清沫的犯錯而產生了改變，程陸衣是夏清沫懲處的執行者，君羨卿想要通過九歌來阻止程陸衣，但是並沒有辦到。
為此君羨卿將痛失夏清沫的恨意放在了程陸衣和九歌，只不過九歌隨著夏清沫的離開失蹤了，君羨卿再也沒有見過她。
在夢夕的印象中，程陸衣向來是冷靜自持的，不然也不會成為懲處的執行者。然而那段時間的程陸衣很不對勁，一開始她以為是九歌的突然離開導致的，但是她發現他每每看向君羨卿的眼神很奇怪，不是以往的厭惡，反而夾雜著一股難以訴說的怨。
這股怨氣一直被程陸衣壓制在心底，要不是夢夕對他的註意力太多根本就發現不了。
不過程陸衣能忍不代表君羨卿就可以，終於有一天他爆發了。
夢夕想要阻止君羨卿和程陸衣的大戰，沒想到的是魂夕突然出現牽制住住了她的行動，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君羨卿和程陸衣打得兩敗俱傷。
同樣因為這一戰，夢夕明白了一些讓她覺得困惑的問題。
原來九歌的離開並不是逃避，而是用另外的方式去完成對君羨卿的承諾，就算是犧牲她現有的一切都要完成。這些事情君羨卿不知道，程陸衣卻是了解的一清二楚，從而才會對他產生怨。
九歌離開的真相被程陸衣訴說出來的事情，夢夕特地觀察了一下君羨卿，他臉上的表情相當覆雜，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愧疚無比。
可惜不等夢夕弄清楚君羨卿此刻的心理，魂夕便扶著重傷的君羨卿離開了。她轉頭看向同樣身受重傷的程陸衣，心中一陣感慨。
當程陸衣蘇醒過來的時候，夢夕發現他竟然不認識自己了。後來發現他的記憶停留在九歌沒有遇到君羨卿之前，為了讓他不忘記自己，她用了牽引之法。
只是這牽引之法她使用得不多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影響拼接的記憶，從而導致了程陸衣一段記憶的丟失。
不過她沒有尋找解決的方法，畢竟那段記憶對程陸衣而言沒有好處，忘了就忘了。
……
程陸衣聽到此處，整個人控制不住都顫抖起來，那段空白記憶被一些零星的片段所覆蓋，慢慢聚集成完整的畫面。
夢夕看著這般脆弱的程陸衣，心中抑制不住地心疼，但她並沒有上前。既然她已經決定告訴他，那麽她只能遠遠看著他。
好一會，程陸衣的臉色才恢覆正常，不過仔細觀看也有些不同。
夢夕看著他問道：“都想起來了？”
程陸衣沒有說話，擡頭看了她一眼，眉頭不由皺了皺。
夢夕察覺到他的視線在她的衣服上，頓時了然，一個轉身便將白衣換成了黑鬥篷。
她苦笑一聲：“看來還是這身適合我。”
程陸衣依舊沒有說話，視線卻從她的身上移開，顯然是默認了她的話。好一會他才開口，只是第一句話便是下了逐客令：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你想讓我去哪？”夢夕苦笑著上前，“君羨卿哪裏嗎？”
程陸衣撇開臉沒有看她，隨即他的臉被夢夕冰冷的雙手捧住，額頭碰觸到她溫熱的唇。
他緩緩擡起頭，看向她滿是哀傷的眼，卻沒有任何動作。他知道她這是在向她告別，只是他不能有任何不舍的行動，不然她大概就不會離開了。
夢夕瞧著程陸衣不為所動的模樣，長長地嘆了口氣：“我走了。”
話剛一說完，她就消失在了程陸衣的面前，他積壓在心底的怨氣這才不受控制的散發出來，瞬間彌漫了整間醉夢。
離開沒有多久的夢夕感覺心口一痛，她回頭朝著醉夢的方向看了一眼，只見那黑壓壓的霧氣直沖雲霄。她的眼皮直跳，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，再也顧不得程陸衣會不會排斥她的到來，返身回了醉夢。
剛進入醉夢，夢夕便發現醉夢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，熟悉的感覺讓她想起了胡蝶暴走的那次。不過這次明顯比上次要強烈的多，恐怕程陸衣會有危險。
她焦急地呼喚著：“程陸衣，你在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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